致命温柔乡

2025-02-20 15:081218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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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贵妇聘我为她丈夫的专属司机,监视丈夫的出轨。

我不仅亲临她丈夫同情妇的车震,还把手借给了那情妇用,濡湿了冰凉了一手。

那情妇三年前与我有过一段渊源,她问我,我能要了她吗?

我看着她仅着的性感红色蕾丝睡衣……

吞口水。

1.

我叫赵武,是一个孤儿。

高中肄业后多年,居无定所,也没有一技之能的工作,靠一副好样貌,居住在不同女人的家里。

今天,我因为同住的女人找到了男友,将我赶了出来,我蹲靠在路边的栏杆,嘴里叼着根烟。

有一辆奢华的轿车,突然停靠在我面前,车上下来一个贵妇。

贵妇打量我的眼神过于浓重强烈,像是要剥开我的衣服,把我吃进肚子里。

过后,她意味不明地笑了:

“想赚钱吗?我现在急聘一个男司机。”

我眼睛里挑起几分戏谑,都说女人四十如虎,在她的瞳孔里,倒映出我俊朗的五官。

“不知姐姐称呼?”

我吹了声口哨,又朝贵妇吐了烟雾,“姐姐是要包养我吗?我很贵的。”

贵妇听后发出嗤笑一声,不应我,开口说话却是有丝缕的憎恨,咒骂道:

“我的丈夫该死的,出轨了!和女司机女保姆都搞上了,所以我就想找一个不认识的男的当他的司机,监视他!!我在等红绿灯时,瞧见你这痞样,觉得很适合,你愿意吗?”

她从提包里拿出一沓红色,看纸张厚度是一万,还刻意地甩了甩!

风吹来金钱的味道。

贵妇唇角恶毒地挑起:“但我有个要求,你必须做到日常向我汇报他的行踪!”

我望向远方,车辆和行人都有各自的去处,只有我是走投无路。

况且明摆着是简单的高薪工作,我又不是傻瓜,怎么会不去。

所以,我上车了,跟着这名叫陈柳香的贵妇走了。

车子一路驶进了市中心的高档小区里,到一栋豪华的别墅铁门前停下。

里面出来一个中年男人,端正的黑色西装革履,眼尾的皱纹增添了他的成熟。

陈柳香迎接上去,见着了丈夫眉眼间却尽是冷漠。

她向他介绍我,今后是他陆伟安专属司机。

陆伟安用极其不友善的眼神凝盯我眉目,几刻后调侃道:

“没想到啊,陈柳香,你连选司机都选个像我的。”

他哈哈大笑:“你死活不肯离婚,还说不爱我?就这么不愿意离开我?”

陈柳香咬着牙,似隐忍,似有许多话要歇斯底里,但一字未辩。

她再三交代我,需确认下丈夫陆伟安是否在外面包养小三了。

陈姐家的佣人收拾出一个杂物间,给我做房间。

可是接连几天工作日,陆伟安都无异样,只在公司和家里两点来回。

突然地,周五下班后,他上车后解开领带,一脸老子要开荤的样子。

他吐出一个不是家的地址,并从公文包里扔出一沓纸来。

果然不是一对夫妻,不盖同一张被子。

陆伟安讥讽地说,让我不要做他老婆的爪牙,他双倍给我钱。

我苦恼了很久,还是觉得钱最大。

于是听从陆伟安的指使,花了半个小时,才开车驶到他说的地址。

是一个中档小区,绿化环境做得很好,稍偏僻。

跟进门的小区保安打招呼,只需陆伟安一个照面即可,看来陆伟安经常来这。

车停靠在某栋高楼下,我盯着门口,没几分钟,有个穿着超短裙的年轻女孩,长发及腰,红唇烈焰,走出大楼。

我直觉陆伟安等的人就是她了。

不知为何来由的,觉得有几分面熟。

果不其然猜中,这女子像只欢快的雀般打开车门。

外面的空气才刚窜到车里头,女子的惊呼声就响起:“讨厌,还有司机在呢,你不要这么急嘛!”

这娇柔的夹子音,是个男人都会呼吸加重。

我偏过头看车后座,车门已经关上了,一张芙蓉面映入眼帘,杏眼高鼻樱桃小嘴。

那张粉唇此时正被陆伟安含在嘴里,女子呜咽的声音,在车里暧昧地响起。

紧接着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声。

“陆总,还有人在啊……”

陆总不以为意,“我的小鹿宝贝,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你发浪的样子。”

他扫我一眼:“你下车抽个烟。”

我顺从地打开车门又关上,把里面的偷情风光给遮掩得严严实实。

头疼地看着没一会儿就震动的车身,我摩挲着手机,陈姐雇佣我的目的,不就是汇报他老公的行迹吗?

不就是确认下他老公是否在外头,包养了小三?现在这明晃晃着发生着。

我的良心在两头游移着,烟已经抽了半盒。

再抽一根时,那陆伟安已经拥着女人的腰,进入了高楼內。

我给自己打巴掌,这份工作才做了一个星期,待到一个月,我就告诉那可怜的原配陈柳香。

陆伟安没有叫我走,我便一直在楼下等。

待到夜空都挂满了星星,寒风凛冽着皮肤,我怀疑陆伟安是否要奋战到天明,铃声响起。

接过,陆伟安的声音非但没有餍足后的沙哑,反而是又急又慌。

“赵武,出事了!你赶紧上来!在502房!”

我进入到502房,衣物凌乱了一地,但刺目的竟然有血。

从客厅点点滴滴地蜿蜒到房间里,我大声地叫喊:“陆总!!”

陆伟安空无一物,正急切地套上裤子,从床上下来。

他的额头满是冷汗,拉住我,“快,送小鹿去医院,记住,千万不要声张!!”

陆伟安急切地似是身后有鬼在追,砰得是关门的巨大声响!

我往床上一看,血迹是蜿蜒到的尽头,白花花的肉体映入我的眼瞳,不是旖旎风光,更不是让男人血气下涌的景象。

而是——

一个绿色的酒瓶,插在了不适当的人体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