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伊朗后,无数美女环绕,都说要嫁给我。
后来我才知道,她们竟然全都是奶牛。
我以为迎接我的会是无数次艳遇,没想到这些艳遇,全都是致命艳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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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强子,上飞机了没有啊?”
我一个白眼,要是上飞机还能接电话,是他刑还是我刑。
我有些犹豫:“飞哥,我还是不去了吧,伊朗那个地方,不都说治安很乱吗?”
“是不是哥们,给不给我面子?”
刘飞在那边咋咋呼呼,“你飞哥我现在就在伊朗呢,赚得盆满钵满,哪里乱了,别听那些没来过的人瞎嘚嘚。”
“凡是真正来过伊朗的,就没有说过这话的。”
我刚想开口,就蓦地听到一阵猛烈的撞击声,和爽到不行的呻吟声。
女人的呻吟声。
叫得可真好听啊。
我拿背包遮了遮腿间:“刘飞,你干嘛呢?”
“看小片啊?”
电话那头是刘飞用着力气的声音:“小片?小片比我这刺激吗?”
“我四个老婆,一周轮两次都轮不过来。”
“谁像你,一年到头累死累活累活,挣个仨瓜俩枣被国内女人嫌弃,整天连个女人小手都摸不着。”
他说这话就太扎心了,可也是事实。
我郁闷极了。
电话那头动静更加激烈:“行了,快来吧,得坐十个小时呢,刚好,到了我也完事了,回头让你大嫂接你去。”
可真能吹的,十个小时才完事,你当我你知道你有哪两下子,原来一起在国内胡混的人。
挂了电话,刚才那个女人娇媚的声音还是萦绕在我耳边,勾人得很。
我暗骂一声,我确实太久没有解决过了,我拿背包挡着,快步走进洗手间。
好险没有误机,我气喘吁吁地赶上航班,这才有机会掏出纸巾来擦擦手。
还没地方扔,我郁卒地团了团,只好先放进自己的口袋里。
可是没想到,这个沾满那个东西的纸团,会成为我后面很长时间里放纵的导火索。
落地德黑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不知怎么的,我心里一直有些期待。
电话里刘飞说,他会让他大媳妇来接我。
大媳妇,不就是十个小时前,在他身下浪叫的那个女人吗?
不知道那么勾人的一个女人,会长什么样子。
我还没见人,就靠想象来了一发。
真见了面,那还不得……
我咳了咳,收回自己的心猿意马。
那可是刘飞的妻子,我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有的没的。
按照电话中说好的,我在机场办电话卡的地方等阿赛兹。
伊朗女人长得可真带劲啊,虽然都长衣长裤头戴围巾,全身上下只有一双大眼睛露在外面,可那双大眼睛真勾魂。
忽闪忽闪的,像拿着羽毛在人心尖上轻扫而过。
我又克制不住幻想阿赛兹的样子,可谁知真见到她时,我的一切幻想都白搭了。
我从来都不知道,世界上能有这样一双夺魄的眼睛,像宝石般。
但是宝石里好像有难以遮掩的疲累。
难道,刘飞那小子真祸害人家十个小时?
她伸出手对我温婉笑笑,自我介绍。
我一时看入了神,还是她再三提醒,我才反应过来。
真丢人呐,这第一印象就全毁了。
不过,当我握上她白嫩细软的手时,好像发现她轻挠了下我的手心。
阿赛兹跟我解释到,伊朗网速特别慢,国际漫游还特别贵,所以办张电话卡是最合适的。
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细致体贴,电话卡办得很快。
我们出了机场,坐上她提前定好的车。
刚才往后备箱搬行李箱的时候,阿赛兹一个女人竟然想帮我。
我当然拒绝了她,可她竟然比我还惊讶,一双美目几乎圆瞪。
“强哥,还是我来吧,在我们这里,女人做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。”
阿赛兹说的是普通话,虽然有些口音,但算是很纯正了,比许多我见过的外国人都好。
早就听说伊朗女人地位低下,而且还要跟别人分享一个丈夫,一夫四妻。
可我是在祖国良好教育下成长的大好儿郎,怎么会不怜香惜玉。
我拍拍胸脯:“在我这儿,女人是要被疼的。”
她更加讶异和艳羡了,跟我说,我是她见过最好的男人。
她不是没见过中国男人,好多祖国同胞来这里挖石油挣钱的,可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比得上我绅士。
她直白地夸赞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,搬完行李上了车,我还是被她含情的眼神弄得心怦怦跳。
奇了怪了,我不是没有交过女朋友,怎么还这么像个愣头青一样。
一路上车况有些颠簸,可我总觉得,不至于颠簸成这样。
有好几次,阿赛兹坐不稳往我身上靠时,都用那包裹严实的绵软,重重砸到了我身上。
我正襟危坐全身僵硬,就怕被她砸得我又要中途停下找洗手间。
好在,有惊无险,目的地终于到了。
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十点,换算成伊朗时间就是晚上六点。
这个时候刘飞应该还没有下工,他来伊朗好几年了,在挖石油的地方混了个小组长当当,现在多少管些事。
不仅不用下矿,挣得还比原来多。
可是我没想到,刘飞现在住的地方能这么好。
怪不得他说话越来越豪横,越来越财大气粗。
阿赛兹邀请我进去,进门时还是想帮我拉行李箱。
我挠头,我还真不适应女人为我做这些。
进了门,她竟然双膝下跪,要给我换拖鞋。
我赶紧抽回脚,力气太大,不小心踢上门板,疼得我龇牙咧嘴,还要为了保持形象而强行忍住。
阿赛兹抬头看我,一双眼睛盈盈笑意,我也跟着嘿嘿笑了几声。
气氛一时有些微妙,我赶紧自己换上鞋子,摸了摸鼻子进屋。
阿赛兹被我扶起来后,便进了厨房为我准备喝的。
我四处看着,竟然发现刘飞的房子有些空空荡荡。
刘飞其他三个老婆呢?
这里不像是有一家人,还是一夫四妻的人家久居的样子。
我问递给我茶水的阿赛兹,她欲言又止,也没回答我。
我虽不解,可也没追问。
反正,我跟刘飞认识那么多年,他也不可能卖了我,一会儿等他回来再说就行。
茶水刚入口,我就觉得有些燥热。
一路过来,虽然都在车里,但也能感受到伊朗的燥热。
我想把外套脱下来,可不知怎么的,保守得像个小媳妇,总觉得在阿赛兹面前做这些不好。
阿赛兹望着我手中的玻璃杯愣神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细看,还有些紧张纠结。
难不成,她是怕我会对她做什么?
我正不知如何让她放心,她竟然直接站起来,将自己的头巾解开扔到一旁,又开始脱自己长到臀部的外衫。
阿赛兹浑身赤裸坐到我身上的时候,我整个人犹如在梦里。
难道,我还没下飞机?
直到阿赛兹红润的小嘴吻上我时,我才如梦初醒。
那触感太真实了,怎么可能是在做梦。
我将头偏向一边,阻止她的进一步动作:“大大大嫂,你这是干什么?”
体内愈加燥热,一股股热流直往我小腹聚集。
我视线刚好对上茶几上的玻璃杯。
难道,茶水里下了药?
我体内的灼热明显不正常。
再对这个女人有幻想,可在明知她有男人的情况下,还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,就太不合理了。
阿赛兹眼里也满是被情欲蒸腾的样子,因得不到满足而委屈不已。
她又追过来吻我,随着她的动作,她的身子与我再无半点间隙。
我整个人难熬得很,我的道德标准不允许我做出越轨的事,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反应越来越强烈。
我咬着牙:“阿赛兹,你是不是也吃了药?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,你和我说清楚。”
难道这是一场阴谋吗?
把我骗到异国他乡,然后让我做享一场艳福的阴谋?
与之有关的人当中到底哪个脑壳有问题?
就在这时,阿赛兹竟极富技巧地玩弄起我的腿间。
她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求求你,帮帮我。”
我明显感觉到,她身体不断发抖,而且,眼中还有无限悲楚。
难道,我在机场的感觉是正确的?
阿赛兹眼中的疲累,真的是因为这个女人在经历着什么不可言说的折磨?
我忍着翻涌的情欲,仔仔细细检查起阿赛兹的身体。
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话,阿赛兹身上应该会有伤痕才对。
可我一时情急,没发现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煽风点火。
阿赛兹忍不住娇哼出声,眼睛闭起,不看我在她身上游走的手。
我立即把放在她两坨双峰上的手拿开。
我在想什么!
我是个男人,在这种时候忍不住屈服于本能,应该也无可厚非的吧?
我问:“你要我怎么帮你,就这样任你……任你做这些就可以了吗?”
她咬唇在我耳边说的一句话,让我脑中瞬间就炸了。
“不,请进入我。”
我想也没想,下意识一把把她推开。
她满脸错愕,我赶紧爬起来,拿个毯子先给她盖上。
“你是我兄弟媳妇,中国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。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我不能对不起我兄弟,也不能不尊重你。”
说完,我立即跑到洗手间关上门。
我涨得快炸裂了,没想到没到在机场解决的那次不是结束,而是开端。
刚下飞机,又来一场刺激性更强的。
我暗嘶一口气,还是没忍住,将两只手慢慢下伸。
突然,门外一阵敲门声。
“强哥,我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。”
“我看到你外套里面的东西了。”
我整个人一惊,是那个纸团!
如今我再装正经,也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
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,和阿赛兹的声音同时传来:“强哥,只要这一次就好了,你帮帮我,如果不这样的话,他不会饶过我的。”
我架不住阿赛兹的苦苦哀求,又知道她深有苦衷,所以,当她再次贴到我身上时,我没有推开她。
无论阴谋是什么,应该也不是针对我的,我正想眼一闭,把事给办了。
没想到,阿赛兹却说,在洗手间里不行,必须去刚才的沙发上。
为什么?
我脑子清醒大半,整个房间里没有其他人,在哪里做有区别吗?
除非,房间里有摄像头,有人正在观察我们的一举一动!